2011年1月4日星期二

虽说生长在热带海岛国家,我对于冰天雪地,倒算有些许的认识。那几年派驻北京,隆冬时分,雪花纷飞的诗意,积雪造成的种种不便,我都见识过了。
  最难忘该是当年,带着一对稚龄儿女,到结冰的湖面玩雪橇,孩子们小脸蛋冻得红扑扑,却难掩喜悦的表情,让我们乐开了怀,凝结而成美好的记忆画卷。
  上周从英国回来,结束15天的欧洲四国之旅,满脑子尽是各地雪的印象,当中除了首两天在意大利的罗马和威尼斯,之后就一路与风雪同行,在苍茫白雪中北上。
  佛罗伦斯是英文译名(Florence),更喜欢由诗人徐志摩首创的意文音译——翡冷翠(Firenze) ,冬季到访老城,仿佛更添寒意。这个文艺复兴发源地的古老城市,充满中世纪风情。
  离开米兰北上,白雪踪迹越来越显眼,先是路边树木、远处山峦像沾染白粉,之后逐渐扩大加深,就连柏油路旁也铺白了。尔后更是银色天地,铺天盖地。这是踏入瑞士雪国的直觉,远山近树、平地高原,尽是白皑皑的一片。
  进入瑞士已是旅程的第六天,第一个目的地是滑雪胜地因特拉肯,附近就是有名的欧洲最高火车站所在地少女峰。
  女儿心慧5个月前到德国当交换学生,课程结束后约到瑞士与我们会合,地点就是因特拉肯的火车站。她的到站时间是下午两点钟,我们的旅游大巴则迟半小时抵达。
  大巴靠近火车站出口,远远望见女儿站在雪地上,背着沉甸甸的背包,拉着大箱行李,肩上还挂着布包,我赶紧下车帮她扛拉,行李足足40公斤。
      上雪山的当天,第一次对冰雪,有了新和深一层的体验。许多年前凭想象:雪花飘心花放。初见冰雪是在东京,酒店玻璃窗外飘着细雪很浪漫。后来在北京踏雪很是惬意,而生活在路上结冰、出行不便的冬季北京,下雪成为负担。
  登上少女峰顶,步出建筑物外的雪地平台,漫天风雪扑面而来,脸颊是一阵冰寒与刺痛,真的是“一刻都呆不住”,赶紧往屋内奔逃。这才真正了解严寒的凛冽。
  3500公尺的高峰空气稀薄,整个人感到头很重,氧气不足令人气喘,只能懒洋洋地坐着躺着,不得不由衷佩服攀登喜玛拉雅山的勇士,那可是8000多公尺的绝顶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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